赵玉书一动不动,老疯子也一动不动,魏忧在一旁举着香更是一动不动,三人姿态诡异,但满船的客人似乎都没有看到他们。
“香快灭了。”老疯子笑呵呵的提醒。
“我知道。”
“想通了吗?”
“没有。”
“那就明天继续。”
“好。”
赵玉书眨眨眼,眼前空无一人,似乎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他下意识的向前抓了一下,这老头是怎么做到的?空间?时间?还是快到极致的速度?
老头子疯疯癫癫,跟书院的气质半分都不搭,出了天机阁人嫌鬼厌,修为却是实打实的人间巅峰,整个皇室都恨不得他死却连试探他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这样的人出的题目,到底想考我什么呢?
按照前世高考时老师的话,理解了出题人的意图,题就做对了一半,赵玉书,反向思维考虑一下,你自己会什么,高考总不能出研究生的卷子对吧。
老赵背着手原地转了几圈,想不通,至少现在想不通。
想不通就先不想,赵玉书自认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于是老赵打开折扇,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江,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还剩六天呢,怕什么。
“咦,赵大哥你在这儿,刚才怎么没看见你?”阿遥从一边跑来,好奇的转了一圈:“大变活人啊!”
赵玉书懒得理他,内景知道不,一个眼神能让一个池塘都凝固,一根指头能截断大江,一剑开天门难道我也要讲给你听吗?
不过再怎么表现的不在意,七分之一的机会也已经没了,而这把古刀自己势在必得,如果在南阳自己有四重天,第一次夜袭时说不定就能干掉秦先生,也不用在粮仓打的那么辛苦了。
唯一的天字房里,魏忧泡好一壶茶,分了两个杯子倒满:“老师,您怎么知道小师弟一定想要那把刀?”
“这种好东西,谁不想要?”
“那之前怎么不给大师兄呢?”
“他那破烟杆子抽的呛人,我烦得很。”
魏忧撇撇嘴:“那您直接给小师弟不完了,这个考试是您临时想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