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紧紧地盯着柏智:“我说的话你们是采纳了的?”
李子木说后又后悔起来,自己怎么这样说呢?
柏智愣愣的看着李子木:“我什么时候没有采纳你的意见?”
李子木不想说的太明白了,那样的话柏智会记恨自己的。李子木笑着说:“你是采纳了我的意见,可申光颜书记就没有采纳了。”
柏智愣愣的看着李子木:“老李,你这话里有话啊!”
李子木看着柏智,心想这个人的确不容易糊弄过去。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那就不管他是什么看法把自己心里话都说出来,大不了他对自己有意见,不要自己当这个费力不讨好的所谓的监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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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木想到这里望着柏智说:“柏厂长,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前次我们钢铁厂提拔财务科负责人的时候,我发表了不同意见,你和申书记是不是轮番上阵找我谈话了?”
柏智回忆了一下说:“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在会上是说了不同意的话。老李,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不同意对那个同志的任命?”
“柏厂长,你的意思好像我与他有个人恩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与他根本没有什么交集,更没有什么个人恩怨。”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他当财务科长呢?”柏智瞪着眼睛看着李子木。
“柏厂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可能会说我是与他有私仇,甚至你会说我与他不对付他得罪了我,我就报复他不同意他。说真心话他与我没有任何交集,根本不存在什么过节。是此人的一些做法使我看清楚了此人不可任用。”
“哦!你到底发现了他什么问题,你说出来我听听?”
“柏厂长,第一,此人私心太重!他曾经带他母亲到我们职工医院去看病,他非要职工医院对他母亲全免医药费用。柏厂长,你觉得他这个要求如何?”
柏智不置可否的看着李子木没有说话。
“第二,根据他的这些做法,此人如果掌了权以后不但会以权谋私,而且会仗势欺人。他当时要求医院全免费说的那些话,以及他说话的那种口气,他当了权以后一定会收拾医院的。柏厂长,他还只是个一般人员就那么盛气凌人,一旦掌权了他会对别人好吗?”
柏智愣愣的看着李子木:“这几个月你调查过没有,他的表现如何?”
李子木笑了笑说:“他的表现好与不好还有什么用呢?再说我说他不好你们相信我说的话吗?在你们心中,你们认为我李子木是一个挟私报复,见不得别人好的人。说到这里,柏厂长,我记得你曾经给我说过老蔡书记敢在会上否定厂长书记作出的决定,厂长书记会采纳他的意见。可我只是在会上发表了一下不同意见,你们是怎么在说我?”
柏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柏厂长,说句你不高兴的话,以往人事部门考核干部的时候,都让我们监委的同志参加,可这次人事部门根本没有让监委知晓,直到上会讨论了我才晓得你们要提拔干部了。柏厂长,这不能说是我在会上故意与你们作对,故意发表不同意见吧?”
“老李,我不知道人事部门考核的时候没有让你们参加,更不清楚他们没有先征求你们的意见,这应该是人事部门的责任。至于你说的那个同志的错误,我们可以批评教育他,促使他改正。你是钢铁厂的常委委员,又是监委书记,你完全可以找他谈话的。”
“你拉倒吧!我名义上是钢铁厂的常委委员,是监委负责人,我代表钢铁厂监委在行使权利,但我实际上是你们领导下的一个中层干部,我的岗位分量还没有他的重,我能找他谈话吗?柏厂长,你真是太抬举我了。从这件事情后,你看到我什么时候发表过意见的?你们几个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
柏智一下打断李子木:“这是你这个监委书记的失职!”
李子木笑着看向柏智,端起酒杯说:“柏厂长,谢谢你信任我!我把杯子里的酒全干了!”
李子木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下去了。不知道是已经连续喝了几杯酒的原因,还是李子木已经适应了酒精的作用,他竟然不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醉意明显了。
柏智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可以喝了吗?只要经常喝你就不会那么醉的。”柏智说着又给李子木的杯子里斟满酒。
李子木仗着酒意说:“柏厂长,你敢不敢给我打个赌。”
柏智盯着李子木说:“我给你打什么赌?”
“就是你们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