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儿笑着说:“你们别不相信,书记的家属我见到过,他的确是非常幸福的……”
李子木笑着打断波儿:“同志们,我和地沟花是非常幸福的,但也有不满意的时候。”
下面的同志都惊诧的看着李子木。
“同志们,比如,有时候我想吃干饭,她偏要吃稀饭。我外出要坐车,她偏要走路。你们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同志点了点头。
李子木笑着说:“看来你们也有这样的情况。我问你们,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们一般会怎样处理?”
有人说:“吵架!”
有人说:“我自己去重新煮。”
还有人说:“我到外面去吃。”
波儿侧脸望着李子木说:“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是这样处理的,老伴煮什么我吃什么?外出走路的时候,我清楚她是为了节约不想我打车。我就给她解释,如果解释不听心里也是很生气的,但生两个小时的气,只准生两个小时的气,过后主动和好。后来,遇到这种情况我就说走忙了,身体不舒服,就骗她打车了。”
下面的同志轻轻的笑起来。
“同志们,再好的家庭都有矛盾,都有不如意的时候。家庭需要经营,经营的好就幸福,反之则不幸福就痛苦。但经营家庭不是一个人的责任,是夫妻共同的责任。遇到事情要互相包容,互相迁就。尤其是我们的男同胞们,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大男子主义思想,对家属做的事有时候会横挑鼻子竖挑眼,这对妻子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会场里有男同志把头低下去了。
“同志们,波儿和司久都非常羡慕我和地沟花,说我俩非常幸福非常和谐。其实我们曾经也有过矛盾,也有不和谐的时候,甚至也有动拳头的时候,出现了这种情况怎么办?这就是考验我们每个人的时候了。”
李子木很想问问一些同志的,但又觉得那样容易使人尴尬,他就没有问。
哪想到波儿却笑着说:“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处理?”
李子木笑着说:“波儿问的非常好。我们年轻的时候,尤其是刚结婚的时候,两人的确不协调不和谐。我当时是军官,好像有一种自我陶醉的感觉,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在妻子面前说话就不注意,无形中会伤到她,而自己还不知道。比如,有时候说到一些不良习惯的话题时,自己这个大嘴巴就会不考虑一下就冲口而出,说农村人就是这样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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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里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
“同志们,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好像我不是农村出来的人一样。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无形之中伤害到了我的妻子,她是不是会觉得我是在嫌弃她?”
会场里发出会心的笑声。
“同志们,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妻子情绪的变化,后来发现不对劲了,可又找不出原因。直到后来我把地沟花伤的很重了,她对我说,木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农村人就嫌弃我?同志们,这时候我才一下醒悟过来,原来说话不注意已经伤到她了。我就和她开诚布公的谈了谈,她指出我不对的地方,我也认真说出她需要改正的地方。从这以后,我俩就协调了。”
会场上响起了掌声。
李子木笑着说:“谢谢同志们的鼓励!同志们,一个家庭好不好,两个人幸福不幸福,全靠夫妻二人的经营,这中间我们男同胞要起很大的作用。”
有些男同志不解的瞪着眼睛看着李子木。
“男同志们,你们想一想,人家女同志是人家爹妈养了二十多年,突然到你这里来了,给你生儿育女,给你做饭洗衣,还要伺候你和你的父母亲。哪里没有做好,你心里就不舒服,不是给她脸色看,就是说话挖苦她嘲讽她,甚至对她动手动脚。男同志们,这样做合适吗?”
会场出奇的静,仿佛每个人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
“同志们,我们有的男同志,女人稍微有点没有做好就大发雷霆,甚者出家离走,把家里的一切都丢给自己的女人,让她柔弱的肩膀来承担一切,你们这样做对吗?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子汉吗?女人也是人,她不是你的父母亲养大的,她是她的父母亲养大的,她也是她父母亲的掌上明珠,可她到了我们男人家,不但承担起了传宗接代的重任,还要服侍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睡,这公平吗?我们有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与外面的人鬼混,把家里的人丢在一边不管不顾。她们也是人,她们也有身体需要的时候,她们无法忍受的时候做了错事,我们这些男人这个时候就义正词严的指责女人,我们是不是可悲可叹,可笑可耻?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们却在家里忍受痛苦。我们的嘴张得开吗?在指责妻子的时候不觉得脸发烫吗?”
李子木扫了一眼会场,所有的男同志都丢着头,女同志都在本子上写。
李子木语气缓和一些的说:“当然,我不是袒护包庇,更不是支持怂恿有些女人做出不道德的事情,如果她一时鬼迷心窍做了对不起人的事,只要她承认错误,认真改正了,我觉得还是应该原谅的。”
李子木喝了一口水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想离婚的同志们,我向你们提几个问题,你们觉得自己现在的另一半不是那么好,想重新找一个。我问你们能不能找一个没有结过婚的?找一个结过婚的没有孩子的行不行?你们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