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们俩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覃塘紧紧盯着我,我觉得瞒不住了,于是只好将当时的事情全部和覃塘说了。
覃塘听完,似乎是说给我们听,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接着坐我旁边的女人却哭了起来,抽泣声很快引来了隔壁人的观看,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我赶忙安慰她,随后踢了踢还在闷头喝酒的覃塘。
安慰了老半天,最后她声音有些抽泣,“覃塘,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愿意和你离婚,真的,我不怪你,是我太着急了,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我不会怪你的,爸妈那里我会去解释的……我……我……”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声音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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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塘扶着摇摇晃晃的脑袋,说道,“我没有说过这些,我……不是因为那个和你闹别扭,我……我是觉得我们之间需要理解,每次回家,都像审问一样问我,我……”
她再也抑制不住,抽泣着,“对不起……”
一切的往事,在一个女孩儿的一声“对不起”中,消散开了,说到这里的覃塘拉着她的手,没有再说什么,女孩儿没有压制中内心的悲伤,扑到覃塘怀里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场面一度尴尬,太过于煽情,隔壁时不时传来异样的目光,我拍拍覃塘的肩膀,覃塘也反应过来,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她不再哭泣,缓缓坐起来,将脸上的泪痕擦净。
俩人重归于好,一桩美事。已经很晚了,覃塘喝了太多,脑子摇摇晃晃,最后还是我们将他搀扶会车上的,让他躺在后座上,他上车时还朝她嘟囔着,“顺道将顾辰送……送回去……”
在车上的时候,她问我,一个男孩是不是真的很难忘记自己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