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压下不耐:“你请旨出征,朕同意了,然后你要嘎了,朕就过来了。”
“懂了吗?”
解释起来,花夏自己都不信了,有些常识的都知道,哪个帝王出行一个人的?要是萧烈知道雀京距离这里数千里,只怕是更不会信了,又要问花夏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难道要说她闪现过来的?
萧烈说不定还要问她闪现是什么意思。
解释起来没有尽头。
果然萧烈说:“没懂。”
花夏扬起下巴:“朕言尽于此。”
外边有声音,她起身:“叫吃饭了。”
萧烈跟小鸡跟着母鸡一般,亦步亦趋跟上,午后,沈玥回了自己院子,在村子的另一边,花夏跟着她去拿药材,晚上还要煎一次不同的药,还要施针。
距离有些远了,萧烈被留了下来,满脸写了不高兴地跟了几步。
阿良夫妻俩在屋里,萧烈就走了出去,站在院子外,清风微拂,耳边的动静飘来放大,即使隔那屋子有些距离,老夫妻俩的话依旧清晰传入耳中。
“那孩子给了我一把碎银子,你下午去镇上再逛逛,听沈大夫说那位公子伤了脑子,买点东西回来补补。”
“好,等会就去。”
萧烈并不想听对方墙角,准备再走出去些,妇人压低声音的小语又让萧烈驻足下来。
“昨天那孩子说是他兄长,我瞧着不像,两人模样也不像,从山上落下来的,那公子失忆了,但看那姑娘眼神却有情,骗不了人。”
“那姑娘看着是个金贵的主,也许是家里不同意,就冲动了些,两人就一起走了。”
“听王婶说外边在打仗,不太平,可能是跑出来的时候遇上了,掉下来有东西拦着姑娘没受伤,那公子摔着了,那么高,也算是福大命大的有福之人了。”
阿良附和:“我也觉着是这么回事,不过看着倒像是吵架了,那孩子不高兴。”
妇人语气沉重:“年岁不大,那孩子看着是富贵人家的,从小定是没吃过苦的,出来这些日子定是吃了不少苦,心底埋怨也是正常,人倒是好的,心肠好。”
“也不会丢下人就跑了,今个我看她熬药,虽然不熟练,但也没有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