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发现,每次与萧烈单独见过后,他就要告假上一段时间,活像她是什么病毒之类的......
年后开春,雀京附近的几个城池都有兵力调动,花夏猜到是萧烈要有动作了,她刻意给萧烈放的权,以及抽离了朝中一些高晃的势力,加快了剧情的进展,萧烈要造反了。
早朝上,花夏告知了众人她要南巡,两日后启程,将政务交给了各个部门,有大事件无法决策的可以派人来禀,带走了部分禁军护卫,给萧烈的造反腾空间。
至于为何要走,她不可能真坐在龙椅上等萧烈打上门。
袁坚按照花夏的意思做了一张计划表,一路游玩着南下,临行前,他将花夏赏赐的东西全带上了,有种不会再回来的架势,花夏说他聪明,袁坚道:“陛下,奴才看得清局势。”
于是,把值钱的东西打包装上了行李。
车驾从雀京离开,从陆路转走水路,不时靠岸几天领着一个侍卫和袁坚走陆路游玩。
出发当日,萧烈时隔多日现身,目光漆黑望着花夏离开的队伍,赵卓小声感叹:“再过些时日,陛下只怕是想走都走不掉了。”
“不过陛下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这时候走,就像是将皇位拱手相送的意思。
顺利得有些诡异了。
“王爷?”萧烈没有回答,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径直回了城,留下赵卓在风中凌乱片刻。
他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
回去后,萧烈将自己关在王府书房整日都未曾出来,第二日,他们的行动陡然加快了进程。
高晃被他逼的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皇宫大门紧闭,朝中官员们察觉到风雨欲来了,纷纷闭门不出,街道上出来的商贩开门的酒肆都越来越少,行人也愈发少了,禁军在皇城内巡逻,却呈包围之势力。
大臣们偷偷给陛下去了密信,说不知是镇北王还是九千岁要造反了。
信还真送到了花夏手上,这些个群臣,平日里上书奏书通篇冗长,一堆废话,也不是不能简明了写,你看看这密信写的多好,言简意赅,若是奏折这么写,她得少多少批复量?
花夏于是慢悠悠回道:‘爱卿们莫要玩笑,萧卿和高卿是朕的左膀右臂,怎么会是居心不良的造反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