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行人跟在暗中,身边便只带了一个侍卫。
三人戴着雕刻精致的面具融于热闹的人群,花夏乐忠于买买买,袁坚负责递银子,她发现带着两人还挺不错的,侍卫拎着不少东西,十分轻松的模样,甚至还能戒备四周。
花夏停在糖画铺子前让老板对着袁坚和侍卫画了两张,有画生肖动物的,画人的很少,不过后者技艺不错,将袁坚佝背递银子和侍卫大小包的形象描绘得栩栩如生。
于是她又让铺子老板根据描述再画一个:“男子,黑长的眉,狭长的凤眸,但会瞪人那种,至于动作,画一个挨拳头不服气的。”
这话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糖铺老板埋头苦画,花夏望着望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袁坚于是多给了些赏钱,铺子老板看出几人身份不凡,连声谢过。
花夏举着三串糖人,几人走上放花灯的桥廊,她将‘袁坚’给了袁坚,将‘侍卫’给了侍卫,侍卫愣了愣,腾出一只手拿糖人:“陛下......”
花夏拍拍他的肩膀:“跟着朕,不会亏待你的。”
袁坚满脸黑线,这句话陛下见他时就这般说过,下一句应该是.....
果然,花夏道:“今天晚上,打牌吗?”
袁坚:“......”得,又祸害一个。
侍卫吞吞吐吐:“现,现在就是晚上......”
花夏豪迈道:“天没亮就都是晚上。”
“.......”
花夏还欲劝解一番,就感觉到了一道视线灼烧般落在她手背上,侧目看去,桥廊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使带着面具,常年作战的身形终究是与旁人不同的,那目光从面具下透出似要刺穿手背。
花夏将扒拉在侍卫肩膀上的手缩回,望了望自己手里的糖人,萧烈走上来,带刺的声音响起:“陛下好兴致,私服出游还要揽着侍卫的肩膀走路。”
花夏无言:“......”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揽着侍卫走路了???”
萧烈见她有些暴躁,微顿,随即道:“陛下是在维护你的侍卫?”
花夏:“......”他刚刚说的不是她吗?哪里说什么侍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