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轲觉得奇怪,也匆忙告退,跟上萧烈。
花夏倚在看台前望着萧烈的身影下了楼,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绕过了众人走了出去,身后的文臣追赶得十分辛苦狼狈。
比楼下不停歇的歌舞好看得多。
夜色降临的花楼更显繁华,花夏坐了一个时辰又重新戴上面纱往外走,想着明日还要上早朝就不是很想回去了,思忖着翻回去让袁坚明日去宣旨早朝改为两日一次。
或者三日一次?
除了那两个想要造反的,好像也没什么大事,不如五日一次?
胡思乱想间,花楼边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偌大马车,虽然没堵住门,也不怕影响了人家生意,但这规格的车驾,主人身份......
车帘恰在这时被一只从里面伸出来的大掌一把掀开,花夏对上了男人显得凌厉锋锐的眉眼,对方以及眼底酝着的淡淡不悦的情绪,一个时辰前离开的人出现在马车里,看着像是等了许久且已然不耐烦的模样。
“臣送陛下回去。”冷冽的声音淬着冰碴子,说话时萧烈的下颌都是紧绷的,仿佛同她说话咬牙切齿的。
态度说不上好。
朕可是朕,花夏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
抱着胳膊看了他一阵,眼见萧烈有渐渐恼怒的意思,在他要放下帘子走人的时候,她跳上了马车,车驾很高,她扒着车驾边框爬了上去。
萧烈全程跟看不见似的,冷眼旁观,也不叫人放个脚蹬什么的。
花夏又有点想打人了。
马车内空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花夏钻进去后,萧烈就像躲避什么瘟疫一般坐到了最里面,惨遭嫌弃,于是花夏便在另一边坐下了。
她搭话问:“等很久了吗?”
萧烈突然中气十足地对着马车外吩咐道:“驾车!”
径直将她这句问话打断了。
怎么看着倒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花夏眸子转了转,眼底划过什么:“你......从出来后就等着了?”
男人面容紧绷,看着像是有点想将她掀下马车的意思,嗓音从喉咙里挤出:“臣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