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
花夏看到了袁坚眼底的光,显然这是对方擅长且自信的,她笑了笑:“好啊。”
这次袁坚再也不提醒花夏明日还要早朝的事了,捏着白玉棋子目光死死盯着棋盘局势,俨然入了迷,努力寻求破解之道,另一边,女帝找来另两个宫侍开了一把新牌,两头玩。
漫长的几分钟后,袁坚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不小心擦到了肿起的包,嘶了一声,清醒了些,又落下一子,微微抬头:“陛下,到您......了。”
话还未说完,女帝扭头捏了一颗棋子随意落了一个位置,随即将他的棋子提起几颗,便转身去另一边的牌局。
袁坚忍不住擦汗,捏着棋子在棋盘上空左右移动,不知落在何处,最后将手放下,无奈道:“陛下,奴才输了。”
那一头,两人同时也落败。
花夏捡起地上的毛笔,沾了沾砚台里的墨,在熟宣上记账,字写得歪七扭八,但胜在看的清楚,袁坚发觉自己已经欠到明年的俸禄去了。
“......”袁坚无奈道,“陛下,您这般......奴才要去宫门击鼓鸣冤了。”
花夏:“......”
花夏自然不可能要几个小太监的俸禄,好玩罢了,不然这般记下去,不出一月,皇城内外不用萧烈的大军,也不用高晃精心算计潜心谋划,欠她债的人联手就能反了。
为了防止次日起不来朝的情况,花夏顶着黑眼圈玩了一晚上,天一亮,来伺候的嬷嬷吓了一大跳,以为陛下是被妖怪吸了精气。
本来没有多困,听着一众大臣叭叭,那简直是比催眠曲还催眠曲,高晃多次求见被挡了回去,这次出现在早朝的队伍里,一个宦官,居于高位,群臣本就诟病,无故死了几人后却无人敢再置喙。
“陛下,户部尚书告老还乡已有十日,事务堆积,新的尚书人选还请陛下早日定夺啊,微臣上书了人选,陛下可曾过目?”
花夏倒是在送上来的一批折子里看到过,许多推上来的人选都是高晃的人,朝堂里的这些个大臣都快被男主的人给换去大半了,继续下去,她这位置就可以换人了。
说话的这人还真就是高晃的人,花夏不冷不淡地睨了他一眼,这人丝毫没有眼力见,继续叨叨,扰的她头疼。
她伸手捏了捏眉心,表情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