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今殊本身便是召唤师,即使是魂体状态,强大的天赋也能感知到此时这群三阶阙鳄状态不对,不是蓄势待发的攻击状态,而是.....
雀跃?
活了数百年,他鲜少感知到玄兽有这种情绪。
袖子被身后一个力道拉了拉,云今殊大脑空白了一瞬,触感隔着衣服传到肌肤。
“你......”
她能触摸到他?
云今殊伸手拉花夏是他的主观意识,如那日竹林的松鼠一般,穿过他时应该与穿过空气无异。
“啊,给你看个好玩的。”花夏探出身来,使了个清洁术,将方才沾染的泥污去除,随后指尖在半空中划拉着。
泥沼涌动,阙鳄开始爬动,不一会,眼前出现一道由一条条阙鳄头尾相连铺成的长桥,远远直达岸边。
“......”
云今殊想问她何时契约了阙鳄,但他是跟着她进入秘境之中的,从未离开过......
况且,阙鳄不像蚀月狼拥有头领,控制头领就能掌控整个狼群,阙鳄没有,冷血动物,同族之间都会互相吞食,更何况其他。
一点血腥味都会招来围攻绞杀,是以沼泽之上最为危险,昨夜阙鳄未上岸,云今殊几乎以为这群阙鳄不久前刚进食过一顿饱餐。
现在看来,并不是。
云今殊看花夏的目光复杂。
初见时戒备的牵引由来,后来弄不明白的感情困扰,唯一清晰的是,她身体娇弱,生机虚缈,该是需要护着的。
眼前之景,却打破了他所构建的一切。
娇弱不代表无害。
大陆上的灵兽多是忌惮仇恨人族,没有契约几乎不可能听从人类的命令。
有契约的都有可能会被反噬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