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斜将花夏带到堂前后便退下了,云誉暗自打量,在屏风后露出一个衣角后,接到示意连忙开口。
“凤小姐你可在教习课上听到过什么传言。”
这是要她开口说出始末,看来院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且还十分好奇,想从她口中得知什么。
少女苍白的病容,一双剔透的眼眸似乎看穿一切,云誉被注视着,顿了顿,有些心虚地往屏风后看去一眼,心中微汗。
“关于我云家家主之事的传闻,与女子纠缠自是谣言。”云誉不明白家主为何让他与凤家嫡女说这些做什么,还是遵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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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为人高山仰止,不沾凡尘,宛若仙人......”
说起家主的好,云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情绪渐渐激昂,末了叹道:“家主他不喜女子。”
如此,便不会有家主与女子纠缠不休的谣言传出了。
老院长赞叹自己的智慧,屏风后的云誉下意识握紧了手。
隔着屏风,少女清透的嗓音依旧清晰可辨:“院长不必特地与弟子解释,云家家主怎样的人,想来大家不会偏听偏信一两句野史。”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花夏告退往殿外走去,云今殊从屏风后走出来望向她单薄的背影,礼貌客套且疏离的回答。
在对方的眼中,自己是早已作古百年的陌生人,事实如何对她其实并不重要。
心里有个声音让他将自己其实就是云今殊的身份和盘托出,亲口说他没有和其他女子有什么纠缠。
冲动来的莫名,云今殊不明白。
脱离了云凇的躯体,云今殊用魂体的状态出现在花夏身后,走了片刻也不见她回头。
云今殊并在她身旁,少女终于转眸,没有询问他消失的这些日子去了哪。
也没有询问怎么又回来了。
一路回到竹苑,云今殊才想起现在应该是上心法课的时间,为何会回竹苑?
花夏还是倚在窗边的茶桌前,云今殊跟进屋内坐在对面,表情复杂,目光不算隐晦地望了她一眼又一眼。
从院长的解释开始,花夏就知道又是云今殊指使的,包括上次送来的珍贵丹药。
云今殊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但却先做了。
现在大概思绪混乱到又跟着她进了里屋都没有察觉,否则又该自称‘老夫老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