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有......”
“银票呢?”花夏问。
胡说愣了愣,想起了那五千两银票:“陛下拿去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陛下就找他将银票拿走了。
“哦,不早说。”花夏转身进帐。
她一走,旁边围观的一众将军武官俱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问:
“胡侍卫,那女子是谁呀?我方才是看花眼了,陛下让那女人踩着他的手下马?!”
“我刚才跟在陛下身边的,说是南越来和亲那位的安北公主!”
“是啊我也听见了,咱陛下看着还是冷面冷情的模样,恐怕心早就落到这公主身上了。”
“哎呀,别说,还从未没见陛下这幅模样呢,丢下人家没一会,又巴巴赶回去接人,看来,咱北岐皇宫要变天了,陛下之前还说年后就征战南越的,如今瞧来,这事十成十是算了。”
“安北公主真是应了她的封号,南越真是英明呀!”
花夏进了帐篷,不知是帐篷不隔音,还是武将们的嗓门太大了,外边的议论声在帐篷内听得清清楚楚。
“咳。”秦修目光飘忽,“不是饿了吗?吃吧。”
他的面前摆着冒着热气的食物,新鲜出炉。
“这些是孤亲手打来的。”秦修别扭道。
“哦”花夏确实有些饿,出宫这一路上就听秦奕废话了。
新鲜的野味入嘴,焦香四溢。
秦修也不吃,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说这是在哪儿打的。
半饱之后,帐篷外的声音非但不消停,反而越来越大。
“陛下这是在守着人家用饭吗?”
“这眼神,憋不住往人公主那儿瞥。”
“哎,瞅咱陛下那不值钱的样子!真给北岐丢人!”
最后这句恨铁不成钢的话,声音格外响亮。
秦修额上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起身走到门口:“齐将军,议论上级军法处置!”
“噗嗤。”看着秦修恼羞成怒的样子,花夏径直乐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