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点点头,表示她说他听着,花夏眨了眨眼:“先别想着修新房子了。”
萧烈立即问:“为何?”
他敏锐的目光落在花夏脸上,深深蹙起眉:“你是不是又想丢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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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夏愣了愣:“萧烈......”
萧烈微微垂眸掩住眼底情绪,低落却从嗓音里漫出:“平日里,屋里的小东西你都想换了,更何况是住不惯的土房子,生得娇贵,突然不想要换房子,不是想走是什么?”
花夏无言:“.......”
他这是一辈子都不打算记起来了吗?
失忆后的萧烈生气多是闷气,属于晚上不睡拼命做工的那种,学了些技艺,做些木工上镇子里换钱,比砍柴来卖赚的多,但也经不住不睡觉,他就是选择折磨自己。
花夏于是换了个说法:“钱存着,以后有其他用途行吗?”
萧烈入耳先听见了两个字,重复着喃喃:“以后......”
“那,好。”
可真行。
萧烈单方面重归于好,唇角有了弧度,伸手裹住花夏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
花夏心里叹息一声,萧烈的手掌上原本有握刀的茧子,却远没有现在这么厚,砍柴做工,种地拔草,整个手掌都布了一层更厚的茧,手指关节处皮肤都干裂了,豁开深深死皮口子。
握在一起其实并不舒服,萧烈自己意识不到,花夏由着他并不会说,只是每日瞧见,并不觉得心情好。
花夏另一只手指尖点着萧烈手上的裂口,缓声问道:“你累不累?”
“不累!”
“你累吗?”萧烈眸光变幻,忽然反问。
花夏下意识摇了摇头,微微抬眸,她不做什么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