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钏儿,你图南姐姐说的确实有道理,你别往心里去了。”
萧钏儿震惊,怎么这江图南说什么,萧怀民就信什么。
“才不是的,她...”
“没错!”
江图南大声打断了萧钏儿的发言,
“我小小的肩膀上担了太多的责任了,虽然我只比萧钏儿大一岁,但!好歹她也叫我一声姐姐。”
江图南走到萧钏儿面前,将左手高高举起,
“钏儿妹妹,今日你对我们有所不满,这我能理解,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打扰萧伯父珍贵的休息时间。”
“看见我这巴掌了吗,马上就会落在你的脸上,我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这一巴掌实在是..意义非凡!!”
萧钏儿求助地看向萧怀民,却见萧怀民也是一脸怔愣的表情。
“呜呜啊啊啊,你们都欺负我!我要找我娘,我要找我祖母!!!”
萧钏儿直接放声大哭,萧怀民想到萧老夫人只好开口道,
“钏儿,南南她只是吓吓你而已,还有南南,你快跟妹妹说...”
只是令萧怀民没有想到的是,江图南下一瞬直接朝着萧钏儿训斥,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到时候我可要告诉大家我们萧府出了个爱哭鬼,看你害不害臊!”
“你看看你同龄的小孩,哪个跟你一样动不动就哭的!”
“唉,谁叫我是姐姐,姐姐本来就是要照顾好妹妹的,你放心,我肯定会教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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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钏儿彻底破防 ,她生气地怒吼,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等我祖母来了,我要把你赶出去!”
江图南脸上是震惊的神色,随后泪水默默地挤满了整个眼眶,整个人开起来显得很是无助,
“对不起,以前我身边的哥哥姐姐也是这么教我的,他们说哥哥姐姐都是这么带弟弟妹妹的...”
说着说着,江图南竟开始哽咽起来,她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只是豆大的泪珠咋在地上,她的肩膀微微抖动,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安国公府的人教人的习惯都是这般野蛮的吗?”
萧钏儿此话一出,纪心慧的脸上瞬间染上了怒意,
“萧钏儿,虽然我是萧家妇,我可以包容你们二房的人无理取闹,但不代表我安国公府的人不会计较你言语之失,你下次若再这般出口无礼,别怪我不客气!”
萧钏儿缩了缩脖子,以往纪心慧在萧老夫人面前都是一副温和顺从的样子,这让她也逐渐觉得纪心慧是个好说话的。
萧怀民沉默着没有说话,一开始江图南说出那些让他匪夷所思的话时候,他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只是后来江图南说出以往身边的哥哥姐姐也是这么说教她的,萧怀民才恍然想起江图南并非真正的国公府小姐,她小时候一直都在乡里待着。
虽然不知道那个江家是什么样的家庭氛围,但从江图南的三言两语之中他已可以窥见几分。
所以其实不是江图南不会哄妹妹,而是因为江图南从小到大没有被哥哥姐姐哄过,她不知道而已。
萧怀民悲从中来,想起初见江图南的时候,她还穿着到处都是补丁的衣服,那时她整个人瘦瘦小小的,惨白着一张小脸。
自己不是不知道萧钏儿是个什么性格,只是母亲尤其喜欢这个孩子,所以他也跟着纵容 一些,但自己怎么能想着让江图南处处避让萧钏儿呢,萧钏儿从小在二房千娇百宠的,江图南才是那个需要自己更加疼爱纵容的孩子啊。
不知道萧怀民内心活动的江图南只觉得萧怀民看自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是心疼中带了一点愧疚?
若是知道萧怀民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大段苦情戏,江图南一定会说一句:大可不必。
就在江图南以为自己演砸了的时候,萧怀民突然开口说道,
“钏儿,大伯父以往纵容你是看在你年岁小的份上,可以如今已是及笄之年,怎地愈发不讲理了?”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萧明瑞收回了手里浸了麻药的暗器,萧明绪眼里情绪复杂,有庆幸,也有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羡慕,萧明礼没有想太多,只是稍稍感到意外。
纪心慧则是心中窃喜,二房的人可算是有人能对付了,不过她也有些好奇,当初萧怀民和江图南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竟能让萧怀民把江图南放在二房的人之上。
“刚刚你伯母和南南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她们只是希望你先在府里学好规矩,毕竟京都比不得老家,出门要是冲撞了贵人,我可保不住你。”
“你有不满,可以好好说,但是你这么哭天喊地是想做什么?在你对哥哥姐姐恶语相向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他们是什么感受?在你开口公然质疑侮辱安国公府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你大伯母的感受?今日才是你第一日来萧府,你就闹得全府鸡犬不宁,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以往是母亲和弟弟太纵着你了,才让你有着无法无天的性子,今日我还在这你就扬言要将南南赶出府,若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更过分?”
萧钏儿被萧怀民严肃的样子吓到,旁边的萧宝儿也一言不发。
其实今日下午萧宝儿就觉得江图南不是个硬茬,所以她才鼓动着萧钏儿来萧怀民前面闹事,一开始她们都以为胜券在握,只是不知道为何萧怀民就突然偏向了江图南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