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乌石寨里的人身份定不是简单的山匪,况且你看今日他们伏击孟景琛用的战术,乃是军中常用...”
萧明绪有些担心地起身,若是寻常山匪,他倒不用担心,毕竟萧明瑞还是有点脑子,而且山匪若是知道他是礼部尚书之子,多半不敢为难,怕引来祸端,可若是某些叛军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不对,乌石寨里怎么会有军中的人?近些年来大兴国泰民安,并未听说哪里出现叛军,难不成是谁养在这里的私兵?”
萧明礼凝重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若是私兵怎么会大张旗鼓地养在离京都这么近的渔溪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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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绪看萧明礼如此肯定的样子,猜测说道,
“你心里恐怕已经有答案了吧。”
萧明礼抬头望向远方,
“你可还记得,十年前镇国公云成卓私通敌党叛国之事?”
...
萧明瑞和萧明礼在房中谈论许久,最后一封被加急的家书从县衙中送出,向着京都萧府而去。
乌石寨密室之中,因为密室里空气流通不好,导致古朗咳嗽不止。
他扶着墙壁走到密室的最里面,那里放着一张供案,整整齐齐摆着几个灵位。
其中最上方的木牌上写着“大将军云成卓之灵位”,下面几块灵位写着的也都是云姓。
在某一块灵位的旁边还摆着一块没有写着名字的木牌,古朗看着那块木牌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胡文忠有愧于将军的信任,若我当时能够早点发现,今日云家就不会被灭门!】
【良儿,带着小姐走,你要保住云家最后的血脉,若为父今日丧命于此,死后不必为我守灵立碑。】
“父亲,儿子没用,十年过去了,儿子只能带领大家在这雾名山苟活,如今儿子重病缠身,有负父亲所托,此生报不了仇。”
古朗眼角落下泪,只怪他自己是个太过平庸懦弱之人,不敢出去找人报仇,只敢蜷缩在这一个角落里,
“不过今日孟家公子来了雾名山,儿子杀不了孟非平,那就杀了他的孙子!”
古朗眼中燃起斗志,朝那空白灵位拜了拜,随后将压在灵位下的木盒抽出,将其中的东西收进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