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川泽木靠在床头微微点头,
“有劳江小姐。”
可别见了吧你们这俩煞神,本来病得只剩半条命,你们来了之后,自己还有零点二五条命。
“好像江小姐总能说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不知江小姐都是从何学来?”
凉川泽木状似不经意发问,实则眼角余光一直锁定江图南不放。
当日他将江图南演示过的什么触诊法说与王室侍医听,没想到他们个个都惊叹此法绝妙。
他要知道江图南背后究竟是何方神圣?
“关你p...”
温吟知一把捂住江图南的嘴,
“诶,江姑娘,这样太不文雅了,他都已经那样了,你让让他。”
江图南觉得温吟知说得有理,赞同地点点头。温吟知站到江图南前方,冷冷开口,
“大王子还是莫要打听这些,在我大兴,师门秘辛不可为外人道也,还请大王子见谅。”
“如此,是我唐突了。”
凉川泽木掩下眼中戾气,没关系,来日方长。
温吟知与江图南相伴出了驿馆,在江图南上马车之前,温吟知叫住了江图南,
“江姑娘刚刚实在不应该那样戏弄凉川泽木,他这个人最是睚眦必报。”
“那温公子就不怕吗?”
温吟知喉咙间溢出一声笑,眉目间染上令人难以看懂的情绪,
“男子顶天立地,何惧宵小?”
江图南感受到一阵莫名的难受,好像心被揪走一块,这话似乎以前也有人对她说过。
【男子要顶天立地,何惧宵小?】
【那女子就不能顶天立地了吗?】
“那女子就不能顶天立地了吗?”
江图南没有经过思考,好像是身体自己不受控制地说出这句话。
温吟知瞳孔微颤,有些悲伤地看着江图南,
“曾经也有人这么问过我。”
“那你是怎么回的?”
温吟知声音有些暗哑,
“不记得了,都是陈年往事了。”
不知为何,江图南心中有些难过,她的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