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瞬间退去，刚刚那样的感觉好像只是一种错觉。可他知道，自己后背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

萧明瑞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江图南见此便没有再管他，继续开口道，

“当然是你的错，毕竟是你先撞了我才有后面的事情，而且你道歉并不诚心，苏小姐。”

“什么意思？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鞠躬，认真道歉。”

苏小小见江图南神色认真，不似在开玩笑。苏小小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愤怒，她觉得这女子分明就是想要自己当众出丑。

“你！”

苏小小眼底带了些恼意，

“好狂妄的小姑娘！”

浑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苏小小看见来人，脸上立刻绽放笑容，

“祖父！”

来人两鬓斑白，但双眼目光锐利，此刻这双眼睛却盯着江图南。

“我丞相府的小姐，还不至于沦落到在大街上被人随意羞辱。”

苏小小立即跑到苏丞相的身边，亲昵地挽着苏丞相的手。

萧明瑞立即站到江图南身前，替她挡住苏丞相的目光，

“拜见丞相大人。”

萧明瑞恭敬行礼，萧明礼却依旧愣愣地看着苏小小。

苏有衡无视萧明瑞，而是直接质问江图南，

“当街挑拨两国关系，公然羞辱我丞相府小姐，你该当何罪？”

苏有衡毕竟是一国之丞相，说话的时候带着很强的压迫感，让江图南不可控制地身体发抖。

她真的很委屈，自己好端端走在路上被撞，撞人的人扶都没扶自己一下，然后跳出来一个舔狗对着自己乱咬，现在还找来了家长，这个家长还权势滔天，怎么说都是她的错。

萧明瑞感受到了江图南的情绪变化，默默伸出手攥住了江图南的一侧手腕，攥上手腕的一刻，萧明瑞明显感觉到了江图南正在发抖。

她就如此怕吗？

“丞相大人所说是否过于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