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江图南确实没有见过萧明礼,萧明瑞也只是偶尔来一下,指点几句后,很快就走了。

江图南乐得清闲,专心备考。

某日,江图南端着茶,盘着头,抱着书就来了竹室。

书桌左上方摆着茶杯,右手摆着笔架,砚台在右前方,镇纸压在前方,纸张平平整整。

江图南:好了,已经感觉考上了,可以开始剪辑一路生花了。

江图南深吸一口气,提笔开始写字。练了几日的字,江图南已经逐渐习惯使用毛笔,虽然无法像使用硬笔那样灵活,但至少写出的字没有那么惨不忍睹。

就在江图南正在抄写萧明瑞给她的文章时,听得门外有声响。

抬头一看,来人竟是萧怀民。

“伯父!”

江图南有些意外,说起来,她也有段日子没见过萧怀民了。

“南南,这几日学得可还习惯?”

江图南放下笔,起身开心道,

“一切都好,劳烦伯父挂心。”

萧怀民寻了个江图南旁边的座位坐下,

“我听说,这几日,你很是用功。”

“这本就是对待读书应该有的态度。”

萧怀民欣慰地摸摸江图南的头,

“好啊,你真是没让伯父失望,能有这样的觉悟,伯父已经很满意了。”

江图南不解,

“伯父也觉得我考不上吗?”

萧怀民摇摇头。

“那伯父是相信我能考上咯。”

萧怀民依旧是摇摇头,随后说道,

“我的意思是,不重要,我让你考女学,是希望你能够重新走上读书的道路,至于结果,不重要,无论如何,有伯父在。”

江图南故意说道,

“可是伯父,他们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真的要读那么多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