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嘴上说着“希望”，但语气却没有半分请求的样子，很是强硬。

牵扯到那个人时，他就还是偏执得像那个才从公爵府中“逃”出的少年。

王秋儿淡淡看他一眼，勾唇一笑：“无可奉告。”

“你！”青年眼中几乎瞬间就出现了恼怒之色。

而王秋儿在他继续要说出什么之前，先开口打断道：“抱歉。”

她笑容有些无奈，也有点她自己也搞不太明白的不解：“是真的不能告诉你。”

她缓缓收敛了笑容，看向明都西山深处：“因为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让两个“自己”同时出现在一处。

无论哪一个，其身上都给她那种，某些力量将要融合在一起的感觉。

这是她除去窥伺命运之外，仅有的分辨手段。

而那一刻，连命运看上去都是相同的。

所以当戴艾德被长枪刺穿、钉死时。

她才那么愤怒。

甚至有点......无措。

夜色中，少女那美艳到极致的面庞，变得更加不真实起来，就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她出神的看着山脉深处，然后又转回目光，深深落在面前青年身上。

“另外，比起这个。”

她不会忘记，也忘记不了，眼前的青年究竟会在接下来承受怎样的危险与抉择。

因为那是她亲自刻在自己脑海中的记忆。

“你更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

王秋儿说完最后一句，便是走到张乐萱身后，不再理会霍雨浩。

担心我自己？

霍雨浩看着走开的王秋儿，觉得惊愕又愠怒。

恼是因为她明明知道什么，却不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