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金波旬花究竟是何物?”
他不认为这金波旬花单单只是害死李二牛的毒物这么简单,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会把自己单独叫来了。
“这金波旬花颜色娇艳,且花瓣黄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
余羁看了眼脑中关于金波旬花的资料,又道:
“更可怕的是,如果凑近去闻便能感到一种香气,那香气能使人一阵晕眩,更重要的是……”
“这金波旬花是戎国之物!”
说到这,陆子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余将军的意思是有人和戎国里应外合,要害夏朝!
“那将军是怀疑陈平?”
“不,不是他。”
余羁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皱起眉头。
陈平死后,他曾派人去搜过他的营帐,但一点儿金波旬花的影子都没有。
若真是他还好,毕竟陈平已经死了;就怕这药是别人给他的,而陈平并不知道这是金波旬花……
如此一来,他们在明,那人在暗,这对他们极其不利!
“那将军觉得会是谁?”
“不知道,你可曾见过有人给过陈平什么药?”
“虽然下官与陈平住在一处,但他对我十分不喜,从不让我进他的院子。”
听到这,余羁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今后的一切行动都要更小心,那人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盯着我们呢!”
“是!”
……
沙漠中的星空璀璨而寂静,仿佛是宇宙的一座孤独之城,凝视着人间的渺小。
余羁最后巡逻一圈后,便打算回去睡觉了。
可惜,这次没再遇到那人,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站岗的小将就是凤栖!
可是,凤栖一个花魁,好端端的来战场干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思考时,一抹红色却映入眼帘……
凤栖支着胳膊,躺在余羁的床上。
这主帅的床就是和他们这些小兵不一样啊!真是又宽敞又软!
凤栖躺得正开心,却看到余羁魂不守舍的走了进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他就发现了他……
余羁差点惊掉了下巴,忍不住出声,“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他没回答余羁的问题,而是漫不经心的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