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羁:“……”
这是……我家子涵?不过,这玉坠确实是军中之物,类似于将士们的身份牌。
“这布条是……?”玉坠本来就有的?
杏儿听到余羁将问这布条,连忙解释道:
“这是从我丈夫手里拽出来的,我怕弄丢,便绑在这玉坠上了,应当都是那凶手的!”
“原来如此。”
余羁接过玉坠,摩挲了下布条,随后收了起来,才转头看向远处的陈平。
“陈副将,将杏儿母子带回军营,好好安顿。”
说完,他便带着几个侍卫把李二牛抬走了,还是要让仵作看看才行……
……
夜色渐浓,微风轻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低语的声音。
余羁还没睡,他在军营里看着今天仵作拿给他的资料。
李二牛身上伤痕累累,可致命伤却不是这些伤口,而是中毒身亡。
更奇怪的是,他中的毒和今天那个晕倒的将士中的是同一种;军医说,这是金波旬花……
金波旬花,是戎国之物;这戎国,究竟与李二牛之死有何关系?
……
“你便是陆子涵?”余羁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问到。
“是。”
陆子涵抬起头来,看着余羁;他不明白这个年轻的主将为何要见他,他们之前明明没有任何交集。
许是因为长期在军营操练的缘故,陆子涵的肤色不似京城贵公子一样白暂,更偏近小麦色,若是仔细看看,也是英气端正、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一双眸子明亮有神,目光犀利如天上鹰隼,很具攻击性。
余羁打量着陆子涵,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不是那天晕倒的小伙子吗!?
“你可认识李二牛?”
陆子涵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属下认得,李二牛是属下的同乡。”
“今日李二牛的妻子拿着你的玉坠,说李二牛是被军中之人所害;此事,你可有何见解?”
余羁的语气冷淡,目光却锐利地盯着陆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