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贱种就是贱种!尽会使些下贱的手段!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局面啊?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告状吗?”
盛二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朝盛忻走去。
他每一步都踏在了盛忻的心上,他只觉背脊一寒。
“盛、盛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盛二拿起放在一旁长鞭,在盛忻身前停下。
“当然是把你给予我的痛苦都还给你啊……”
盛二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的人,嘴角轻轻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你应该,不会忘了吧……那年初春,你可是害得我好惨啊~”
“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沈若言推下荷花池呢?”
盛二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随后又笑道:
“哦!不对!应该是……你为什么要害她小产,你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孩子,你说我猜的对吗?”
盛二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眼中闪烁着一丝玩味。
盛忻有些心虚,偏过头,不敢看他,也不说话。
“怎么?心虚了?还是不想承认?”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一概不知!”
盛忻不再试图躲避他的目光,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看这盛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盛二神情平淡,从容一笑。
“你说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我二人长相相同,就连盛裴然和沈若言都分不清。”
“可那日,沈若言却笃定是我推了她,不过是因为那身衣服罢了!”
“可我的衣服,不就是被你拿走的吗?你跟我在这儿装……有意思吗!?”
“沈若言小产一事,你我心知肚明;如今,我便让你尝尝我是何等滋味!”
说着,盛二便挥动长鞭朝盛忻抽去。
一鞭又一鞭……完美的落在盛忻身上,与他身上的鞭痕别无二致。
盛忻被抽得惨叫连连,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盛二!你个贱种!你不得好死!你丧尽天良……啊——你!”
“你最好别让我回去!啊!要不然……啊!我迟早叫爹杀了你!”
“疼死了!你快给本公子停下!住手!啊!住手啊!”
“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快停手啊!”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去向母亲解释还不行吗!?啊!”
……
不管盛忻说什么,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