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白柏溪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秦沐有些着急的脸,而自己在他怀里……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心头涌上一丝悸动。
脸有些热。
“柏溪,你怎么样?还好吗?”
秦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双眉紧皱。
怎么脸这么红?
这迷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我、我没事。”
白柏溪挣扎着从秦沐的怀里起来。
“没想到是你啊~盛公子。”
余羁拽紧手里的绳子,笑眯眯的看着他。
“盛忻!?”
秦沐一脸惊讶,不敢相信盛忻居然会偷伴生兽。
“既然人已经抓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有缘再会。”
“会的。”
余羁拉着绳子,把盛忻拖走了。
白柏溪和秦沐站在原地,目送良久,方才离开……
……
国公府。
盛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柴房逃出来。
他浑身血迹斑斑,不知道挨了多少毒打。
这几天,只要谁看他不顺眼就来打他,或者那些下人受了主子的气也来打他。
他的舌头依旧很痛,再也说不出话了。
但那些府医也只是敷衍得给他随便上了点药就走了,那药根本就没用!
他趁着夜深人静,看守的人昏昏欲睡之时,悄悄溜进了他爹的书房。
他拿起笔,不知在纸上写着什么。
只见他越写越快,越写越愤怒,似乎把满腔的怒火和委屈都发泄在纸上。
过了很久,一个黑影悄悄地从书房溜出,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盒子……
而国公全然不知有人进了他的书房,更不知道现在有个人站在他的床头死死地盯着他。
因为他此刻正抱着美妾,睡得香甜。
忽然间,他感觉脸上传来湿意,好像有水滴在他的脸上。
他在睡梦中抬手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