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盛忻”快速捏住他的脸!
刀光一闪,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而“盛二”已是满嘴鲜血……
阿蛮定睛一看,发现刚刚飞出去的是盛二的舌头,不禁后背一凉!
他有些害怕地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他家公子真是越来越凶残了……
公子居然……割了盛二的舌头!
“呃!呃!”
“盛二”疼得眼泪直流,想杀了眼前的人,却被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好好享受吧!我给你的一切;我亲爱的,哥哥!”
“盛忻”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
看着他满嘴是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盛忻”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
他无视那道怨毒的目光,带着下人们走了。
柴房的门又被重新关上,世界彻底昏暗了……“盛二”绝望地闭上了眼。
直至酉时,日沉西山,国公才忙完公务回府。
一回来,盛母就派人告知他。
让他加强对盛二的看管,今日盛二都跑出去了,等等等等。
刚派了几个侍卫去看守盛二,管家又跑来说:
小主,
盛二被盛忻割了舌头,血流不止,问要不要请府医看看。
盛二,盛二!怎么到处都是盛二!
要是早听他的,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摔死他,哪有现在这么多破事儿!?
都怪那个蠢妇!
“请!不能叫他死了,忻儿还要他挡灾呢。”
“是。”
这一天天的,真是烦死了!
国公烦躁的捏了捏眉头。
……
月孺清回府,没看到余羁,这时影一出现,递上一张纸条。
‘我去寻白柏溪了,是正事,绝无私情!准备收网,你乖乖在家等我。——余羁。’
月孺清放下纸条,仔细的叠好,放进匣子里。
若仔细看,便可发现上次余羁给他留的纸条也在里面。
虽然心里仍是有些不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