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平时这么欠揍!骄傲自大的蠢货!
文芒走开,文星才注意到文芒身后的月孺清。
一时间,他心中杂绪万千,只觉心乱如麻。
“楼、楼主。”
“很好,还知道我是楼主,看来没被余羁打傻。”
“楼主,您这是……绑着属下作甚?”
文星不明所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虽然他是想杀了余羁,但却没伤到他分毫,都怪白柏溪那个短命的病秧子!
“文星,你跟着我多久了?”
月孺清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有些冷。
“两年多了。”
“是啊,两年多了,还记得你之前像条狗一样的被慕容雪踩在脚下,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啧。”
“楼主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月孺清有些侮辱性的言语,文星气红了眼。
“什么意思?不过是提醒提醒你,不要做农夫与蛇中的蛇啊~”
月孺清勾唇,笑得明媚张扬,顺手拿起一旁烧得红通通的烙铁,吹了吹。
“毕竟——”
“我可不想当农夫!”
他眸光一沉,表情阴翳,将烙铁重重地按在文星的胸口。
“啊——”
地牢中,“滋滋”声无限放大,给文芒听得一激灵,空气中还弥漫着烤肉的香味,他有些闻饿了。
“你可还记得醉花楼楼训?”
“记、记得。”
文星一时出气多进气少,脸色惨白。
“说来听听。”
“绝不给楼主惹麻烦,绝不能伤害……余、余公子,万事以余公子为先……”
文星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犹如蚊吟。
“原来没忘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呢。”
“醉花楼楼训,文星身为醉花楼人,不敢忘。”
“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楼主!您为了个毫不相干的白柏溪,便要舍弃属下吗?”
文星情绪激动,热泪盈眶,好像月孺清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他在赌,赌那些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不会出卖他!
可他却忘了,这世界,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