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柏溪轻笑应下,眼底多了几分暖意。
“柏溪,昨日你为何会晕倒?身子可有碍?”
白柏溪指尖微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昨日夜凉风大,我一时不防便晕了,身子倒是无碍。”
“这么巧?正好就晕在丞相府门前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受伤了,急着来看我?
秦沐想问,却不敢开口。
他怕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们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昨日与小妹游街,听说你出了事,便想着过来看看,谁知道这副躯壳如此不中用。”
“特地来看我的?”
秦沐回头,想看着白柏溪的眼睛。
奈何白柏溪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的伤口,他无奈又将头转了回来。
“也不完全是。”
白柏溪有心逗他,他知道他希望自己说什么……
闻言,秦沐有些失望的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听到白柏溪说。
“但今天是。”
上好药,白柏溪把被子抱到一边。
药未干,盖在被子不好,还是晾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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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如今我受伤了,多有不便,你快自己去将衣服拿了披上,若是感了风寒就不好了。”
“好,你万事放心。”
白柏溪熟悉进到里屋,找到了秦沐说的白毛狐裘。
他摸了摸,狐裘质地柔软,保暖最佳。
他仔细的将狐裘披上,不长不短,刚刚合身,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怎么样?暖不暖和?”秦沐大声嚷嚷着。
白柏溪走到他身旁,给他看了看,说了声:
“暖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