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月孺清有些失望,余羁现在居然不吃这套了……
余羁和白柏溪坐上晋阳侯府的马车走了,月孺清也去了大理寺。
一路上,余羁和白柏溪相谈甚欢,相见恨晚。
余羁是个话多的人,闲不住。
一路上他和白柏溪说了许多奇谈怪论,稀有妖兽。
而白柏溪因体质弱,哪都去不了。
更别提去历练、围猎了,所以他对余羁说的话充满了好奇心。
两人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丞相府和晋阳侯府离得很近,很快便到了……
白柏溪站在门前,看向一旁的门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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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通报一声,户部尚书二公子白柏溪拜访。”
门倌闻言,连忙跑去通报,余羁与白柏溪二人站在门外候着。
“白二公子与秦小公子关系很好?”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京中的消息传得更是快。
方才来的路上,他就听到他人议论。
说是秦沐在醉花楼惹了事,丞相还因此狠狠惩戒了秦沐一番。
本来他还半信半疑,毕竟秦沐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了些,但做事还算有分寸,不是个有坏心的。
可如今他看这丞相府门前冷冷清清的,便知道传言是真的了。
从前有秦沐被丞相责罚的消息传出,丞相府可是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都是来看望秦沐的世家公子。
如今却空无一人……
不过倒也正常,这京城中多的是尔虞我诈、趋炎附势之辈。
真心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白柏溪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秦沐,他们之间定然关系匪浅。
余羁想着,一旁的白柏溪突然开口:
“秦沐与我自幼相识。”
“我先天不足,体弱多病,不便与其他人玩闹,时常形单影只,虽已习惯孤独,但还是难免落寞。”
说罢,白柏溪停住,似乎在怀念什么,见余羁盯着他,又道:
“那时,只有秦沐一人,虽然无聊到了极致,却还是耐着性子陪我看了一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