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吗?”
“姐姐,不是不是,没有不能对姐姐说的。”
妇人身份虽没柔贵妃尊贵,可在家里也是老大,就是相公宋贺也要听她的。
别看宋贺官位不低,总揽一府政务,可要是惹她不高兴了,照样打骂一番。
可以说她在自己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自家老爷都哄着她,也是过惯了好日子。
这么多年,她哪里跪过别人,可这会儿不仅跪了,还跪了那么久,膝盖又麻又疼,后悔没顺着她姐姐的话起来了。
可现在不能,她都已经跪了那么久,姐姐还没答应她,帮自家相公官复原职。
说实话她是不想让相公回京的,在京里谋个芝麻小官,哪里有在外地当土皇帝来的强。
起码在外面,她不用跪来跪去,相反都是别人巴结她。
在她相公被宸王弄掉官职,她脑子里想到的不是去南部边疆找她爹越王,而是来京城找姐姐。
虽说她爹是异姓王,手握重兵,可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她可不想长途劳累,再说就算找到了她爹,那又怎么样,她爹也不可能会帮忙。
思来想去,还是来京城靠谱,毕竟大皇子想上位,少不了她这边的帮衬。
她知道就算不来求姐姐,姐姐也会想办法帮宋贺再弄个官职,可她实在不想在京城待,还想去外地,最好还是庆山府。
可是想做到这些,就不是银子能办到的,还需要她姐姐给圣上吹吹枕边风。
因此她不能对姐姐有什么隐瞒,就把宸王以治理蝗灾不利理由,摘掉宋贺乌纱帽的事说了。
“妹妹,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好糊弄,才不想对我说实话的。”
柔贵妃能在吃人的后宫活下来,还生下了大皇子和四皇子,靠的可不仅仅是家世,还有智慧和手段。
她妹妹有没有对她说实话,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治理蝗灾失利,绝不是宸王出手的原因,肯定有别的隐情。
这时跪在地上的妇人,从她姐姐的语气中听出,她姐姐生气了,要是她还有所隐瞒,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姐姐,你别生气,我说我说,接下来她把宋贺收受贿赂,儿子欺男霸女,弄得民声载道的事情都说了。”
柔贵妃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没有那么大的能力,那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办,可收贿赂,欺男霸女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