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方是他表哥,他早就让清溪把人扔了出去。
季景逸说了一会儿,没得到表弟的回应,顿觉没趣,把画还给了谢睿渊,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谢睿渊还从来没见过表哥如此沮丧,这才出声问道:“表哥,发生什么事了。”
季景逸没正面回答,反而起身站在了谢睿渊面前,用手拨了一下额头下的碎发,颇为苦恼地说:“表弟,我长得不英俊吗?”
说完不等谢睿渊回答,又接着说:“不对,我从小帅到大,怎么会不英俊,可她为什么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谢睿渊听着这个她,猜测就是表哥嘴里上次被追杀,救了他的姑娘。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会让表哥念念不忘。
要知道在他们的生长环境中,从小到大不知见过多少美人,宫里环肥燕瘦什么没有。
可表哥竟然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那么执着,他不想做什么评价。
只知道就算姑母不介意姑娘的出身,以表哥的家世,也不能娶出身不高的女子为妻。
不过这个时候,谢睿渊不知道的是,他们表兄弟会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而他比季景逸的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景逸在谢睿渊这坐了一刻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离开了。
谢睿渊刚把画作卷好,放到画筒里妥善存放,门又被敲响了。
“主子,属下青玄。”
“进。”
“是。”
谢睿渊看到青玄过来,就明白让他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人在哪里?”
“主子,属下根据您当时出事的地点,再次排查,发现和丞相府小姐有关。”
“丞相府小姐,云冉,青玄,你是在糊弄本殿。”
谢睿渊话音刚落,青玄立刻单膝跪地请罪。
“属下不敢。”
“云冉虽是丞相府嫡千金,可她从出生就被人掉包,被一对乡下夫妻养大,而乡下夫妻的女儿成了相府千金,过了十六年荣华富贵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