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永州城,校尉府。
滕元豪负手而立,站在大厅门口,一脸威严的厉声呵斥:“你把我这当你家呢?还敢直闯!”
杨天祏脸上带着满不在乎的笑容,大步踏上台阶,“三叔家不就是我家?我来看看三叔给我搞出来个大侄子没!”
说话间,他已然从滕元豪身旁走过,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进了大厅。
滕元豪侧身偏头,斜眼盯着他,没好气地道:“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说完,他朝着那追上来的不知所措的守卫摆摆手,转身跟着走进了厅内。
杨天祏进入大厅后,便开始四处查看,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滕元豪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讽刺道:“你是老鼠吗?”
杨天祏回头看向他:“我那个阴阳壶呢?”
“扔了!”
滕元豪横了他一眼,走上首位坐下。
杨天祏嗤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藏被窝儿里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守财奴?”
滕元豪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充满鄙夷的味道。
杨天祏却不以为意,反而得意洋洋地道:“阴阳壶啊!那么有寓意的东西,你舍得扔?嘿嘿,看来我得去找婶子好好说道说道了。”
滕元豪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你少没事找事,这里不欢迎你!”
杨天祏却毫不在意,继续嬉皮笑脸地道:“我这不是好心好意来看望一下我的大侄子嘛……”
滕元豪的眼神越发凌厉,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哎呀呀!是我糊涂了,猫三狗四,人哪有这么快,这么大的事儿得慢慢来。”
“有事没事?没事赶紧给我滚蛋!”滕元豪的口气有些不耐烦了,似乎真的懒得和他纠缠下去了。
然而,杨天祏却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仍然厚着脸皮说道:“我在帮咱家里办大事,你这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当长辈……”
滕元豪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少跟我胡搅蛮缠,你今儿个又来给我下什么套儿?”
“我什么时候给你下套儿了?咱可不能信口雌黄!”杨天祏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脸委屈和不满。
“武家的事儿怎么说?”滕元豪一脸冷漠地质问着,凌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
杨天祏微微侧头,淡淡地与他对视一眼,义正言辞地道:“那是你欠我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