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杨天祏一改往常的态度,一本正经的问龙琅。
龙琅迟缓的转过头,有些呆滞的目光落在杨天祏脸上,极度不自信的道:
“大人是要…我们玩杂耍?”
不信!他真的不敢相信。
平时说大人没让他们干过好事,指的是和作战关系不大的事,而对大众来说,也都是正经生活。
可现在…当杂耍戏子?这哪里是不正经,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对军人铁血的侮辱。
此时,他连发怒都不会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和生气,有点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意味儿了。
杨天祏感悟到了其身上气息的变化,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语气有些孤寂的叹道:
“人呐!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被常态所迷惑?龙琅!如果是武圣境,乃至地仙境在你眼前御空而行,你会觉得像杂耍一样可笑吗?”
龙琅呆滞的眼神生出了一丝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