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战战栗栗的凑到一起抱团取暖。
突然其中一人颤声大叫:“我是西陲番属,你敢动我?”
杨天祏淡淡的瞥了此人一眼,阴阴一笑:
“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番薯?好吃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大夏,别以为有人庇护就可以肆意妄为,这个狗东西给我剁碎了喂狗,其他人——扒光游街!”
说完,有些悲哀的摇了摇头,调转马头奔出校场。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竟然和番邦混在一起,探讨文学?还是大道?恐怖如斯!
现在流行老牛吃嫩草吗?千万年的文化要和几百年的结合?
几百年文明的野蛮人而已,他们拿什么来和千万年的大夏谈文说道?
无知也就算了,有点骨气也好啊,哪怕是像人家一样站出来嚷嚷几嗓子,也是好的啊?
或许我就可以找个借口放了你们也说不定,可这受惊的兔子都不如的一群家伙,实在是挑不起杨天祏的一丝怜悯之心。
他走了,诸葛云汐是第一个冲出来的,如猛虎一般,冲入人群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其他人也不示弱,都冲上来开揍。
基本都是文弱书生,有几个练过点功夫的,现在也起不到一点作用。
不一会就被打得鬼哭狼嚎、遍体鳞伤、疲软在地。
打够了,过瘾了,开始扒衣服,严格执行命令嘛!
最有意思的是,诸葛云汐竟然亲自上手,直接将一位书生的衣袍撕破。
还好光头朱眼疾手快,赶忙将其连拉带拽的给弄走了。
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当众扒男人衣服…成何体统?
诸葛云汐所为被很多人看在眼里,都被震慑懵了,狠狠的一盆狗血淋头啊!
尤其是十几名女子营的人,包括那些淸倌儿,是真真正正的明白了她们这位指挥大人是多么彪悍,太生猛了,恐怖如斯!
十七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全被扒光了,当然,也不是精光,至少留了一块遮裆布。
观光游街,之前躲藏的大批民众也都冒头观看,品头论足。
甚至在之后的日子里,林城军女子营擂台大胜当代大儒和多位才子名士之事,被说书人编作桥段广为传诵……
深夜,林城军侯府后堂
“恭候多时,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杨天祏话音刚落,一道青影从门外黑暗中闪入,滕沁梦和滕涛,还有光头朱几人瞬间紧张起来。
“你知道我会来?”
杨天祏没有回答,而是对滕涛几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