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子规好像发现了这幅画作哪里出现了变化,不,应该说,那并不是什么变化,而是本应该就属于那副画作的东西,在此时终于出现在了画作之上。
那是画作的‘署名’。
第一行是一个名字,或者说形容词,‘诚挚的混沌善意’。
第二行,是用书名号框起的作品名,《十一月的休止符》。
在看见这两行文字的时候,子规心中的警铃响了起来,急促地响了起来,这个名字很危险……不对,不对,是出现在这幅画作上的这个名字很危险,这一次,没有任何的迟疑,子规的手已经按在了画作之上,错误,她在给这一幅画覆盖错误。
这是本能的警戒,哪怕在这里使用错误的权能可能会被发觉,她也无法不这么做,若是不在此时掩盖这幅画作和某个存在的联系,后果一定会严重更多,子规感受到自己的背部已经有点冰冷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冷汗。
……这就是更高位格的压迫感吗?哪怕只是一个被书写下来的名字,还有一个画作,都让她感受到了危险,她知道的,所见即所得,所思即所想,如果在这个时候念出画作上的名字,那位本质定然会知晓她的存在。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十一月的休止符’吗?并不是什么旋律小调,而是十一月的休止符,那个展览馆旁边的男人说的是错误的,还是说,这幅画作本就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不论那个展览馆旁边的画作给这一幅画取什么名字,这幅画作都只会拥有一个相同的名。
小主,
“我说,这是一场错误,它并没有‘一个特殊名’,也没有‘一个特殊创作者’。”
子规把手覆盖在画作的右下角,具体是覆盖在画作的那两行文字上,她将自己的权能覆其上,用错误模糊名字,然后,是覆写。
“它的创作者只是一个普通人,在纽加哥展览馆的旁边小巷子之中完成了这幅画的创作,创作者给它取了一个普通的名字,随后把这幅画交给了我。”
用覆写把前几个十一月三十日发生的真实覆盖在这一次十一月三十日的画作之中,这一次的十一月三十日,画作为什么会出现名字?看来在上一个十一月三十日中确实发生了什么,而这件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无关,那就是……二阶堂野野,对吧。
“真是给我找了不少麻烦啊。”子规等待着画作上的联系被权能改变,看来,接下来的十一月三十日之中,得记得在每一次的开始给这幅画覆盖上新一层的错误,确保这幅画作不会引来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