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捻着手中的珠子,“站着的那个是皇上的人?”
“恐怕是的,那人嘴严奴才没探出底来,可是听说话儿不像是个常挨欺负的,底气还是有点的。”
“恩。”宜修应了一声。
江福海垂首,“奴才多嘴一句,可要奴才去内务府再挑四个送过去。”
宜修摇了摇头,“他自己个有分寸,若是那四个残了死了不中用了,弘历自会再求的,让他自己个琢磨去吧。”
剪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宜修看过去,“有话就说。”
剪秋这才福了福身,说道,“娘娘,奴婢觉得还是要多为四阿哥打算一二,那些个奴才也太怠慢了。”
宜修喝了口茶,“本宫今儿给他打算明儿给他筹谋,他哪日能长大?不痛不痒的小事就让他自己个去历练历练,也省的以后碰上旁的事他只知道抓瞎喊额娘。”
剪秋点点头,觉得宜修说的有道理,可还是担忧皇上的人会看出什么,“可娘娘,那个小太监……”
宜修抬了抬手制止了剪秋的话,“皇上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