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去不代表下次不去,千里之堤就是这样被蚁穴一点一点给侵蚀掉的。”
“既然知道自己可能会坚持不住,为什么还要抵抗?”
“你总得让我垂死挣扎一下吧。”
“其实当你打算生下孩子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但凡你生下了他,那你和沈时倦之间的联系更加无法割断。”
“我从来没有说过饭团是我生的。”
A先生听了直摇头,他看着我似笑非笑,只差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嘴硬。
嘴硬怎么了?
有的时候我的心肠还会很硬,硬得超出别人对我的预想,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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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做什么?”我岔开话题。
“剪枝。”他看着我:“不这样剪对不对?”
“看你整天在花房里面。呆着还以为你是园艺大师。你却忽然问我,这个半瓶子醋都算不上的。可惜我妈今天出去了,不然我可以请教她。”
“那这段时间我得赶紧拜师学艺。”
“为什么赶紧?打算把我们扫地出门了?”
“你明知道不可能,你觉得你还会在这里住多久吗?饭团回来不过两三个礼拜,你从最初的隐瞒否认,现在已经让他们把饭团带回沈家,不多久你就会跟着一起过去。”
“那A先生有什么想法?是对我如此不堪一击嗤之以鼻呢还是?继续支持我的由心出发?”
“我支不支持反不反对?对你来说有任何的意义吗?你只是在跟自己的内心做斗争而已,晚凝。你这样给自己时间慢慢地去,让自己不再恨沈时倦其实,说不定你心里压根没有恨过他。”
“当他见到饭团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很乐意跟a先生分享我和沈时倦的事情的:“他说他会为了饭团俺努力忘掉司农和我重新开始。”
“你是问我的意见吗?其实你一直都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女孩子。你在问我意见的时候,你自己已经有了主意了。”
“那就说说你的看法。”
“你心动了不是吗?不然你也不会拿来跟我探究。你希望我给你怎样的建议?我是跟你说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还是跟你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那你觉得我想听哪个?”
“别给我出难题了,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不懂的。”
“那如果我走了,你会偶尔思念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