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去看他,他整个人都陷入昏迷状态的沉睡中,不像有的醉鬼鼾声如雷,几乎感受不到他在呼吸。
我甚至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是否有气息。
答案是肯定的,他还活着。
我站在离他好几米的地方没过去,仿佛他是一条野狗,会随时跳起来给我一口。
我看了他片刻,转身上楼睡觉。
反正现在六月,他不盖被子也不会冷,我还拿了一瓶水放在茶几上,他要是渴了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我觉得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这样对我,我不趁他病要他命,就算我人品爆发。
我回到客房躺下,床很软,床品都是真丝的,滑溜溜,所有的都是新的,非常舒服。
但在这样舒服的床上,我居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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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出息的我,还是拿了一条毯子下去给沈时倦盖上。
正好他从沙发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跑,我知道他又想吐了,赶紧拿了水跟过去。
他趴在马桶上再一次图的死去活来,但是都是干呕,没有东西可吐了。
我拿了水给他漱口,又把他拽到盥洗台把毛巾用冷水打湿给他擦脸。
折腾了一气之后,他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点。
他靠在墙壁上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他嘴唇和脸色都是煞白的,我就算我恨得咬牙还是不放心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还是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又问了一遍。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终于听见了,摇了摇头:“没有。”
“要不要洗个澡,你浑身都是酒气,我给你放洗澡水吧。”
我转身弯腰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把脸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
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