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慧的脸已经快挂不住了,她在强忍着,程新兰笑得也挺勉强的。
“不用送了,再见啊。”
我和沈时倦就站在门廊前看着两个女人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走在用鹅卵石铺的石子路上。
“托你的福。”我抱着双臂,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算不得爽,但看她们吃瘪也是件开心事,但是呢,不是凭我的力量,沈时倦在身边,我总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
“你是我太太。”他淡淡的:“她们欺负了你和伯母这么多年,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玩。”
我扭头看看他:“你是会阴阳人的,五万块打发叫花子呢,这句台词不错。”
他轻笑:“不过是我功力的百分之十。”
“说你胖你还喘。”我转身进屋,我妈在玄关处等我们。
“口舌之争。”我妈看着我摇摇头:“晚凝,我早就跟你说了,逞口舌之快只是一时快活,有何意义呢,而且你毕竟是小辈,她们是长辈来的。”
“妈,跟她们那种人还需要客气嘛?程新兰当着我们的面还阴阳怪气,说您在这里躲清闲,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了。”我妈打断我:“时倦在这里,不说了。”
“伯母。”沈时倦从我身后走过来,在我身边站住,搂住了我的肩膀:“你和晚凝以前受苦了,以后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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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声音很轻,分量却很重。
没有画饼,点到即止。
我妈看了看他,有点动容,笑着点头又摇头:“我倒没什么,晚凝倒是吃了些苦,哎,不说了,吃饭。”
沈时倦牵着我的手去餐厅吃饭,他的掌心很暖,刚才他说的话做的事,也很暖。
其实我也知道逞一时口舌之快没什么意思,但是沈时倦还是配合我,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