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积羽咬着笔杆子,问:“姐,你觉得这招能成吗?”
望溪行:“难说。”
阮蔚出的招一般都挺险的。
有风险,还阴险。
阮蔚的计谋总是带着极其鲜明的个人色彩。
望溪行很了解阮蔚,她总是绝不亏待自己,却也很擅长坑害他人。
纯粹的害人主义罢了。
望积羽扁嘴:“那我们还照做?姐,你真不怕她骗你吗,那些东西就这么给她了?那可是你花了这么多年时间才——”
“她不会的。”
望溪行打断了妹妹的话,她上前,轻轻的叩响了这一处门户。
门内传来了蹒跚的脚步声。
在门开之前。
望溪行敛眉垂眸,看了一眼望积羽。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像是要散在萧瑟的秋风里,可却还是坚定了:“你知道的。”
“蓬莱仙宗,做不出那样的事。”
“阮蔚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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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衿接着说:“谁知道师姐上午进了望家门,下午就失踪了。”
望池皑:“……”
他!就!知!道!
见空:“哦?”
众人的视线又从池衿身上慢慢移到了望池皑的身上。
望池皑急忙说:“我是真不知道阮蔚的下落!”
这话是真的。
但很无奈。
望家的所有诚信值都在望家子女一个接一个以被囚者姿势出来的时候慢慢的扣成了负分。
望池皑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家的信誉危机。
他只能强撑着解释道:“早上,所有人都亲眼看着阮蔚进的我们望家大门,就算你们觉得我会对她不利,那我也不可能选在今日对她动手吧!”
“我不要命了啊?”
常怀瑾看了一眼还在呼呼睡大觉的望莫澜,又看了一眼望池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常怀瑾摸着下巴:“这很难评。”
望池皑:“……”
“有这么一个儿子难道是我的案底吗?”
他怎么知道,这世上居然会有望莫澜这么愚蠢的人,而且这个蠢才居然还是他的儿子!
常怀瑾点头:“很难不是啊。”
望池皑沉默了。
不是。
你们蓬莱仙宗的人说话是不是有点太侮辱人了啊。
萧玄同说:“你的意思是,我师妹用腿走进望家之后,自己长翅膀飞了吗?”
望池皑沉默了一瞬:“……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握瑜很认真的说:“不可能。”
“首先,人是不可能长翅膀的;其次,人更不可能突然长出翅膀;最后,会突然长出翅膀的是——”
“会突然长翅膀的是妖族!”
常怀瑾抢答。
他双眼亮晶晶的看向萧玄同,“大师兄大师兄,我这次说的对不对!”
萧玄同:“……嗯,不错。”
三师弟难得能回答出一个人尽皆知的问题。
夸一下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