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是他处在郁泂的这种境地,不得不跟在一个神经病疯子的身边,要每时每刻承受疯子的发病。
池衿绝对会疯掉。
不杀人就是杀自己。
郁泂真的习惯了,他天生神经大条,可能真的是小时候让郁群青打坏了脑子。
郁泂倒是觉得,活着就好。
跟在郁群青身边这么久了,郁泂每一天都会为自己仍然活着而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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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乐观。
因为只能乐观。
池衿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正事上来,“没发现就好,我这次来只有一个打算。”
郁泂抬眸,他疑惑的看向自己这个传了个讯就跑来了魔域的义弟。
郁泂怕瞒不过郁群青。
他只能连夜搞了点事去挑衅郁群青,于是就成功的得到了一顿毒打,和理所应当的养伤'假期'。
来不及养伤,郁泂必须快速的赶来边境见池衿。
郁泂,“什么打算?我能帮你什么?”
他并不是特别单纯的人,他愿意帮的也只是一个池衿而已。
问原因吗?
因为郁泂觉得浮禾对自己很好,因为池衿是浮禾的儿子,因为……
因为郁泂觉得池衿能杀掉郁群青。
他从少年那双时刻闪着琉璃色透亮光彩的眼睛里看见过,那咬死一人绝不放过的凶狠杀气。
池衿恨毒了郁群青。
郁泂也是。
他们这对由郁群青作孽般被迫组成的义兄弟都有着天然的立场,他们天生互助。
池衿没有回答,反而先问他:“我娘还好吗?”
“……”
郁泂沉默了一瞬,“不算好,义母的状态一直都,不算太好。”
池衿的拳骤然捏紧,“……不算太好,是什么样。”
他的声音干涸,像死寂的河床。
郁泂描述了一下:
“义母有时候是醒着的,但她醒着的时候郁群青就会陪着,我也不能靠近她;更多的时候是疯的,疯着的时候郁群青是不敢靠近她的,他一靠近,义母就会以各种方式自杀。我的话,只有当她坐着朝我招手,我才能在郁群青的眼皮子底下过去陪她坐一会。”
“坐一会,陪她聊会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