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阮蔚说,“我一直以为这是你干的,毕竟只有我们才会发这种疯。”
把一个可能是器灵的东西就这么团吧团吧塞进了自己的识海之类的事,身上没点大病是干不出来的。
祭司,“……这次真不是我。”
她真没发过这种疯。
不是自己干的事情认不了一点,她可没有替别人背锅的傻缺爱好。
阮蔚,“那能是谁?”
祭司开始逐一排查,“天命?”
“不像,它怎么可能干对我有利的事。”阮蔚答。
祭司又排除了一个,“六道很忙,他干不了这个吧。”
阮蔚,“天道干爹呢?”
“……你别到处认亲,很丢我脸,它应该不会做的这么明显吧。”
“那能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
“……”
“……”
她们最后还是没有讨论出什么正经结果来。
阮蔚还有一个疑问,“你怎么能确定我会来后山?这一次小比的场地是临时定下的。”
蓬莱仙宗会参加十方大比是意外。
十方大比会选择蓬莱仙宗作为第五次小比的比赛场地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