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老神神在,“行了,我们已经道歉了哈。池衿你把人送进去,我下去接别人。”
她都没看望溪行。
这下真给望溪行气笑了。
望溪行,“你这歉不如不道。”
阮蔚弯唇,“那不行,不道你就去告状了。”
望溪行,“……”
真的不懂。
小姑娘家家的,到底为什么这么阴险啊?!
阮蔚:你指望一个大独裁者的教出来的小独裁者能是俩什么好东西吗。
阮蔚正要下山。
傅弈:“阮蔚!你等等——”
他大跨步的追了上来。
池衿想拦来着,却被记仇的望溪行先一步拦截了。
望溪行:你就骂呗。
越骂她越要支持自家小师弟的猛攻。
池衿,“……”
万剑宗,有病否?
阮蔚停步,回头,神色平静的问:“有什么事?”
傅弈本就是凭着一腔热意才追了出来,此时凑得近了,一对上阮蔚的脸,他的脑壳就有些发昏。
傅弈怵嚅片刻,“我、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
阮蔚,“……”
兄弟你。
你是还没被拒绝透吗我请问呢。
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是没想到,这一世,傅弈还真他娘的是个恋爱脑。
哦,不对。
他上辈子应该也是。
毕竟是疯到了要和尸体拜堂成亲的人。
阮蔚深吸了一口气。
她定定的看向了面前高出她快一头的傅弈,她把人傅弈看得几乎整个脸都涨红了。
说实话。
阮蔚一直觉得自己不应该讨厌傅弈,她一向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性子。
前世今生,傅弈都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阮蔚没有立场厌恶他。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甚至是同病相怜的被操纵的木偶。
但阮蔚还是不会和他深交。
因为。
前世的傅弈,他手上沾过池衿的血。
黏腻的、这一世也绝不可能会被洗掉的血色纠缠在了傅弈身上。
总是要把话说开的。
不把‘前男友’解决,阮蔚可不敢在池衿面前直起腰板。
阮蔚点头,“行。”
“跟我来。”
她率先离开。
傅弈连忙点头,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