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只要涉及柳渡筝,他都是敏感的小男孩一枚呀。
齐白芨张口就要骂,“你丫的再说——”
阮蔚轻飘飘来了句,“再骂我进去就逮着你薅。”
齐白芨瞬间哑炮。
池衿侧着脸,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分给他。
他专注的盯着阮蔚,追捧道:“师姐好厉害。”
阮蔚,“低调、低调。”
万俟安笑得快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齐白芨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
齐白芨,“……”
他狰狞着,一把掐住了万俟安的脖子,将人摇了个死去活来。
齐白芨,“我弄不过她还弄不过你吗!”
万俟安吐泡泡ing ~
萧玄同面无表情。
看不住,真的看不住。
都不用他撒手,阮蔚现在已经进化到了站着就能惹祸上身的境界了。
站在他另一侧的爻歧扫了这边一眼,他凑到萧玄同身边说:“真的不好意思,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萧玄同微微颔首,“请说。”
在别人面前,萧玄同的面瘫脸还是很能扛事的。
爻歧咽了口口水,却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好奇,“那簪子,真是你师妹的?”
卦象,他还从来没算错过呢。
萧玄同,“……”
这是一个他不太想答的问题。
萧玄同瞥了眼爻歧,看得出他确实没有别的意思。
“是我的。”
阮蔚直接答道,她略微上扬了眉眼,“有什么问题吗。”
阮蔚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死不死是她的事。
时候到了她自然会死。
每个人都一样,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