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解散,常家双生子几乎毫不停歇的就将目光投向了阮蔚。
想听想听想听……
池衿却毫不犹豫的转身朝自己房内走去。
“等等!池衿!”
阮蔚开口叫住了他。
池衿步子一顿,没有回头,“……师姐有事吗?”
因为刚才的倒立,他的束发便有些乱了,墨色发丝纷乱的贴在他侧颜耳廓处。
白璧上墨。
叫人不敢细看。
阮蔚的嗓音一顿,她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
她柔声问道:
“那日甩得用力了些,你……手会疼么。”
话刚出口,阮蔚自己倒是先后悔了。
天哪,她在说什么啊!!!
池衿那体格,还有她那小手劲,他能痛个啥啊痛?!
萧玄同、握瑜,“……”
蔚蔚/师姐居然学会给人递台阶了?!
神奇。
池衿的唇动了动,他转身看向阮蔚,神色十分复杂。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疼吗,怎么可能;说不疼,又似乎像是原谅了她当时毫不犹豫的离开。
池衿很清楚,从阮蔚说出我不知道的那时起。
他们的关系便不该只是师姐弟了。
但池衿不想这么简单的被阮蔚的一句话哄好。
于是他只能沉默。
阮蔚也只是看着他,不再多说。
两人对视,却没有了上次小比时才掀起的那抹旖旎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二者不断迭起的委屈和不解。
不难看出,阮蔚是个自尊心极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