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大变,“祭司……大人???”
似乎是觉得太不可思议,妖皇不住的碎碎念着:“不可能啊……你都,你都死透了啊,就连魂魄都碎成渣渣了……”
他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观察阮蔚的脸色。
阮蔚,“殿下。”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问题吗。”
她面无表情时,神情偏冷,看着便有些悲悯,一直都极其能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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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疯狂摆手,脸上煞白,“不、不用,不敢劳烦……”
这熟悉的压迫感、还有这莫名其妙的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慌。
熟悉,太熟悉了,妖皇瞬间就回想起了自己幼时被祭司折腾来折腾去的恐怖经历。
是真的!
这是真祭司啊!
“噗——”
妖皇这副怂叽叽的样子,给陈渊看爽了。
陈渊没有一上来就告诉妖皇阮蔚是祭司转世,他是特地这么做的。
毕竟——
看亲爹笑话的机会可不多啊!
妖皇听见陈渊的笑声,狠狠的瞪了眼这个逆子后,这才稍微躬身。
他说:“我一直在遵从祭司的吩咐寻找着囚牛秘境,那御兽门的小子找上门来一说,我便随他同去了。”
“这个秘境中有些地方与第三句预言对上了。”
“我知道这就是祭司大人想让我们去的地方。我也知道,她要求妖族帮助的人就在你们蓬莱仙宗的嫡传之中。”
“于浮光知道这秘境和囚牛有关,他想要御兽门胜利。而我们,我们想要完成祭司大人的嘱托。”
“我和他达成了交易。”
“我给了于浮光我的鳞片,鳞片可以影响一定范围内的妖族。他答应了我从妖族派代表去观赛的要求。”
妖皇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几乎淡不可闻。
他当然知道这是协助作弊。
但当时对方都找上门来了,推拒也不好找借口,倒不如顺水推舟的把陈渊派出去。
妖皇,真难做啊!
阮蔚听完,不咸不淡的瞥了眼偷笑的陈渊。
怪不得这小子直接就押御兽门。
原来是有串通啊!
陈渊缓缓的把头扭开。
哎呀,怎么突然就看不见啦?那这件事就当作没发生了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