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答案。”
柳渡筝嘟囔了声。
阮蔚笑着回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人每天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念头,谁能一一弄清?”
就像她自己。
之前池衿一有点那方面的苗头,阮蔚就避之不及;现在的阮蔚巴不得池衿赶紧往那方面使劲琢磨。
阮蔚,“我只管现在。”
柳渡筝被她说服,“你说得对。”
她有时候也挺讨厌傅弈的,谁让他天赋那么高,练剑那么好,叫人怎么追也追不上。
可有时候,柳渡筝也挺佩服傅弈的,她这一辈子也做不成傅弈这样的善心人,她羡慕傅弈的赤诚勇敢。
人就是很复杂的啊。
她俩又换了个话题继续闲聊,打发着时间。
听的没头没尾的嫡传们一头雾水,感觉自己这个八卦听下来真是一点没头绪。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到底是不知道自己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