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原来这还是你爹的骨头?
大孝子。
孝死人了!
这妖族的小殿下是个散财童子啊喂!
话说,这小殿下刚才还指名要看神仙姐姐呢。已知神仙姐姐是阮蔚,那么蓬莱仙宗和妖族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有人将视线放在了崔晏君身上。
崔晏君的眉头也紧紧的纠结在了一块,家里几个孩子怎么从来没同她提过此事?
崔晏君知道阮蔚有这样一把琴,但她不知道琴的来历,更不知道这里头用的居然是囚牛骨。
她要早知道,就该狠狠抓着阮蔚练琴!
给她送去后山琴修老祖的洞府里练她个十天半个月的基本功!
崔晏君自己对琴之一道也属一般,只是凑合。
他们那一代对音律都不算热衷,她是女孩,寒奂真人便劝她学一学,到时候装也好装些。
丰无涯倒是想学,但他当时朝着师尊一开嗓,寒奂真人就让他麻溜的滚出去。
丰无涯只得瘪着嘴出去。
阮蔚当初学音道也是这个原因,仙气飘飘,装逼利器,也是为了给她同门打辅助。
学者不怕杂,就怕没有。
崔晏君实在没想到,阮蔚居然还有这么好的神器缘分。
饶是崔晏君这种淡泊人,都觉得阮蔚那一琴头砸的太过暴力。
她都不敢想,若是这一幕让当年那个负责教导她音道的师叔瞧见了,恐怕他是要从地下蹦出来指着阮蔚这个不肖子孙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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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
“duang——”
接二连三的闷响,一声更比一声响,回荡在这一方小天地之间。
阮蔚抡琴抡的手腕都酸了。
囚牛就跟地鼠似的,头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它被砸的昏头转向。
三人看的瞠目结舌。
心肠最软的常怀瑾将头都扭了过去,光是看着,他就忍不住感同身受,脑壳痛。
萧玄同,“给它个痛快吧。”
他倒是不觉得残忍,只是觉得这法子有点不人道,像凌迟。
阮蔚只应了声好,她猛猛砸,砸的更起劲了。
池衿却说,“慢些,别砸着手。”
若不是幽荧认主,池衿巴不得由他来砸,省的累着师姐。
这种粗笨的活本就不该由阮蔚来做。
在池衿心中,阮蔚只需坐在那儿,什么也不用干,其他的所有事,她只需要静静注视着,这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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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蔚冷漠脸,“哦。”
池衿,“……”
他今天什么时候又惹着她了吗?
……
在这段交响乐奏响了许久之后,囚牛终于低下了它高贵的头颅,砰然倒地。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