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在蓬莱藏书阁,她不应该因为觉得背书痛苦就开始发呆熬日子的。
阮蔚莞尔,“小鱼儿也懂事啦 ~ ”
阮蔚当然知道学习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将知识背录、刻复、一遍又一遍的重新记忆、运用实践。这通常不是一个短暂性的过程,这是一个漫长的反复疗愈又撕开的痛苦过程。
但阮蔚认同朝见常说的那句话:
很多东西不该到了用时才觉恨少。
阮蔚打的从来都是有准备的仗,她从不轻率的开始一件事(PS:手欠除外)。阮蔚既然决定去做些什么,那说明这一定是她有把握的。
常怀瑾,“这跟读书好像没有关系,应该是我们的智力不如师姐和小师弟吧?”
“……”
萧玄同冷着脸,“这里的‘我们’,不包括我。”
知道师妹聪明是一回事,承认自己愚蠢这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握瑜,“也不包括我。”
常怀瑾摸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十分单纯:“可你们之前不就是什么也想不出来吗?”
“啊。难道……是演的吗。”
常怀瑾温和地笑:“那你们演傻子演的可真像啊!”
他毫无自觉。
常怀瑾甚至觉得自己发现了师兄和亲妹对演戏的执着和熊熊燃起的热爱之情。
虽然不知道傻子有什么好演的。
但他是个捧场王。
“……”
萧玄同猛地起身,头也不回的推开一扇石门走了。
再晚一会他怕渡鸦会出现在三师弟的头上。
握瑜铁青着脸,紧随其后,走之前还狠狠的踹了常怀瑾一脚。
常怀瑾,“?”
他茫然的捂着受伤的屁股。
常怀瑾一脸受伤,扭头就是:
“师姐……”
阮蔚眼皮一跳,她忙道:“怀瑾你先别——”
啊?
语言暴击这么快就要轮到她了吗?!
池衿抄起手帕就捂住了常怀瑾的嘴。
在他十分惊恐的目光下,池衿微笑着说:“三师兄。你的嘴用过了就要暂时的休息一会哦。”
他低语:“懂?”
拜长相所赐,池衿真凶起来的时候是很有几分凶悍模样的。
常怀瑾愣愣点头。
一边被捂着嘴,一边被力大无穷的池衿硬生生拖进了石门之中。
阮蔚慢慢悠悠的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