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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管自己想不想。
想就去做,不想就不做。
是个从不内耗的人,在阮蔚眼中,让她承认自己有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后来家中出事。
到了蓬莱,阮蔚倒是收敛了些脾气,起码知道咬着牙齿表面认错了。
萧玄同也已经很久没看阮蔚这样了。
上次她笑的这般开朗时,似乎还是去年他刚刚结成金丹,他们五人一同历经阮家事变、小镇惊魂等琐事的时候。
那时候,阮蔚的心防还不像现在这么重。
她会逗趣,会顽劣,会敲师叔竹杠。
二师叔说人的长大似乎就在一瞬间,萧玄同一直觉得这是句空话。
可是。
只一年。
阮蔚就好像莫名给自己背上了很多包袱,那些无形的、有形的包袱,统统被阮蔚一声不吭的接过,扛在了她瘦削的肩上。
她本就心思重,平日也沉静。
这一年更显得莫名冷酷,平日里,除非早功练剑,晌午藏书阁,下午的实操课,萧玄同能见着她。其他时候,阮蔚都是闷在房里修炼。
也莫名,笑得不甚开怀了。
不知道这会子是怎么了,整个人就跟彻底放开了似的,这简直是回归了本性。
萧玄同觉得这大概和阮蔚晋升金丹有关。
她实在憋得狠了。
死亡的威胁又一直萦绕在阮蔚的身后,逼得她不得不努力、不得不去拼命力求突破。若是今年未能结成金丹。
明年,噬心蛊发作之时,便是阮蔚命丧黄泉之日。
想到这,萧玄同甚至狠不下心管教她。
阮蔚在萧玄同眼中,和不爱说话的小师弟一样,都是需要小心保护着的小孩。
他沉默了会,也蹲下身子,认真的看向了阮蔚的眼睛,“我用神识探过了,这一处,只有这一只小囚牛。”
“嗯。”阮蔚随手把小兽的尾巴打了个结。
逗得小兽晃晃悠悠的转圈圈。
常怀瑾也跟着蹲下,“嗯……那我们要把它……那个之后,才能出去啊?”
他语气之中多有不忍。
握瑜也沉默着,像是在思考该不该杀。
池衿仍然抱胸乘在剑身上,他拧着眉,低声道:“你们下不去手,就让我来。”
池衿觉得,三师兄的善良总是发挥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若是这份善良能体现在他的嘴炮上就更好了。
他对灵族、妖族、魔族,都没什么多余的同情心。
眼睛一睁一闭的事儿,池衿熟练的很。
他杀过,也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