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衿,“……知道了。”
你真的,我哭死。
走之前还在惦记着欠人家的前七。
小主,
姜榕榕满意的点头,匿了。
看着师姐在未落地之前就被白光吞噬,池衿的心总算安定。
接着,池衿毫不犹豫的也捏碎了手里的命牌。
见空,“……”
过河就拆桥,好好好。
小和尚嘴唇怵嚅了半晌,最后还是只憋出了一句无可奈何的阿弥陀佛。
眼见着身边师姐妹都被无情传送走,望息谷硕果仅存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面如霜雪的池衿。
池衿侧目,一记眼刀将她的打量吓了回去。
望息谷的医修姑娘吓得一缩脖子,面色惨白:呜呜呜呜呜——跟着这么个冷阎王讨生活,凭什么,凭什么被留下来的是我啊!
-
秘境外。
失血过多,阮蔚的神识早已昏沉。
她人虽然在望溪行的搀扶下勉强站着,却仍是一副霜打白菜的萎靡模样。
“蔚蔚——”
这熟悉的一嗓子。
还没来得及回应,阮蔚就被丰无涯直接从望溪行身边一把提溜了过去。
丰无涯冷笑,“长能耐了,敢用自己做饵去算计人了是不是?”
他语句愤恨,甚是咬牙切齿。
手上灵气却是不停的灌入了阮蔚颤颤巍巍的身体里。
丰无涯差点被这丫头吓死。
提心吊胆的看完了阮蔚所有布局之后,丰无涯一个瞬移就到了传送出口翘首以盼。
区区一个比赛罢了!
丰无涯、朝见、崔晏君等人三番四次给这五个小崽子强调了输赢不重要,结果看着最闲云野鹤的阮蔚还是硬着头皮猛猛冲。
池衿那小子也是。
爱护师姐无可厚非,但这也不是你一个筑基中期硬接金丹后期大招的理由啊。
丰无涯一边给阮蔚塞丹药一边骂,“我是管不了你了——”
“又用血阵,你当外面镜蝶是白吃灵石的啊?!”
看着阮蔚一身纯白道袍都被血染成了个赤红衣衫,丰无涯又是气恼又是心疼的解下自己外袍给孩子披上。
阮蔚虚弱极了,“我错了,师尊……”
“错了?”
丰无涯咬牙切齿道:
“一句错了就想揭过,好好好,你向来是不怕我的!你且等回去吧,回去我就给朝见好好说道说道,看他还治不治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