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啊。
鱼儿鱼儿快上钩吧。
再不上钩,她就真的无戏可演啦——
她记得。
闹剧上演之初。
草丛处有衣袍撩过之声。
-
秘境外。
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感觉阮蔚真的有点可怜啊……”
“对啊,她也没对姜榕榕做些什么吧。而且她还帮姜榕榕杀妖兽了呢,那些积分不都是算在望息谷头上了吗。阮蔚又带着她一路躲开望溪行,这难道不是为她好吗。”
“确实是有道理,依我看啊。如果碰见姜榕榕的是其他宗门的嫡传,她那命牌早就该让人搜走了,哪还会像阮蔚这样好声好气的。”
“对啊对啊。甚至现在也没有抢姜榕榕的赤嘉果,只是让自己师妹把人送出来。”
“啧,不得不说,我都有点怜爱穆笙了。她也是女修,但阮蔚呢是一点情面没留哇,直接把人送出来了。”
“怜爱穆笙加一。”
“我也加一。”
台下议论纷纷,高台上也不安静。
大家都是活了千百年的人精了,谁也看得出阮蔚那拙劣的演技。
“啧。”
静乾忍不住手指搭上剑柄,冷笑道:“一看就是朝见那狗东西教出来的狐狸。”
蓬莱这两大小狐狸,心眼子多的要命。
她喜欢阮蔚,却不代表她认同朝见的教育方式。
好在当年没结道侣,不然他俩少不得要为孩子的教育问题打起来。
小主,
玄真子笑了笑,他其实挺